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但是定睛一看:这次不仅没砍断,而且和第一次的刀口不重叠!我一拔刀,带下来一块后颈肉,露出白花花血淋淋的颈椎。   “……叔叔……好疼……求您……快些吧……”   “还能说话?有意思!我突然没玩够,你忍忍再死。你颈椎露出来了,我用电击棒电两下试试,完了你跟我说说感受。”   “……叔叔……您真是……喜欢……虐待女生……电击棒……包里有……”   我拿着电击棒,摁下电源,一束紫色的小电弧在尖端扭动,发出“噼噼啪啪”的声音。颈椎的神经直接连着大脑,用这么大电压电击的话会怎么样呢?我迫不及待地把电击棒伸到她的颈椎上。   噼噼噼噼噼噼噼噼!   ………………  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,翻着白眼,口吐白沫,不一会儿就不动了。这是直接电死了吧?真无聊!我正准备断电的时候,她突然又发出声音,像婴儿一样“哇”地哭了出来。   “哇……哇……呜哇……啊……哇哇……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哇……妈妈……爸爸呢……我要爸爸!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妈妈你去哪!不要把我们留在这里!听说这里的老师们会吃小朋友,听话和不听话都吃掉!呜呜……妈妈不要走!呜呜……鸡柳不哭,乖,姐姐还在。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我叫鸡丁,你呢?哈哈,为什么叫生蚝啊,名字真奇怪。一起做朋友吧!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我看到好多小姐姐们被杀死了,好可怕!但是她们好像很舒服的样子,难道被杀死是舒服的事吗?我也有点期待……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好孩子会到一级班去,坏孩子会到二级班去。鸡柳,生蚝,听到了吗?一起加油吧!变成了一级就有公寓住,饭菜也更好吃了!加油!加油!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老师不要打我!呜呜!这么疼!明明这么疼,为什么还要让我说舒服!?啊啊啊!!!!我听话!一定说舒服!不要打我了!我被打得好舒服!求您不要打我了!啊啊啊啊!!!我都说了舒服啊!不要打了!呜呜呜呜……原来这就是舒服的真相……小姐姐们好可怜,我好可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公寓也有了,饭菜也有了,衣服也有了,生蚝,高兴起来吧!我妹妹认识了新朋友,好像是叫鱼子,下次四个人一起出去玩吧!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听说你值九千万!?那可是九千万啊!能买多少好吃的点心,好看的衣服,高档的护肤品,还能买多少有意思的书!这么多钱!这么多钱……这么多钱……这么多钱也不是我们的。唉,我们只是用来挣钱的商品吧。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听财老板说,隔壁班那个女生被买走之后,被轮奸了三天,四肢和身体一寸一寸地被吃掉了,死前一直在做临终表演,买家很满意,夸我们小动物学园商品质量高。我们最终也是同样的命运吧?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生蚝你疯了?男朋友是怎么回事?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我们突然只值五百了,哈哈,那个守财奴校长挣不着钱了!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鸡柳和鱼子找到买家了,发短信过来说是个好心的叔叔。生蚝,一会儿陪我去他家看看吧。人好的话咱俩就留下,不好的话收了钱就走。出发吧。”   噼噼噼噼!   “有点嫉妒那个女生了……那该是……多幸福的感觉啊!”   ………………   这时候电池没电了,我扔掉了电棍,不想直视她。她的嘴唇微微动着,发出虚弱的声音:   “……叔叔,嘿嘿,我还活着……我做了个梦,梦见小时候的事了,也梦见叔叔您。我梦见……”   我愤怒地吼道:“你这个肉畜!别再说什么莫名其妙的的话了!我杀你是为了取乐,你做梦和我有什么关系!?闭嘴!你这肉畜,闭嘴!你只是不值的同情的肉畜!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我的虐杀欲望!去死吧!赶紧死吧!”   我第三次举起刀,发泄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。这一次,我的刀真的挥了下去,发出“叮”的一声。   小身体又一次痛苦地痉挛,血淋淋的后颈出现了第三条刀痕,但仍未死去。怎么回事?我明明挥了下去!居然发生这种事!原来是刀刃断了!!!   刀刃断裂的一瞬间,我心里的某种东西也随之断裂了。   “对不起!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!对不起!我想让你脱离痛苦,但是刀刃断了!我……我……我没想让你再受折磨……这可恶的刀子怎么回事!!对不起!啊啊啊……我真是混蛋!对不起!”   “……叔叔……我不疼……”   “别再表演了,求你别再为我表演了!我不配!”   “……不,这次是真的……叔叔居然和我说对不起……我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吗……我只是块肉而已啊……从没这么想哭过……真的一点也不疼了……”   “天啊!别为我这种人而感动了!我可是杀你的人啊!我对不起你,这样折磨你却还乐在其中,恨我吧!求你了,恨我吧!有什么愿望我来帮你实现!我不会浪费你的肉,会吃掉的!啊啊啊!不对,我居然还要吃你的肉,我是疯子吗?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补偿你!”   小嘴唇笑了笑:“……叔叔真可爱……我说自己的肉扔掉可惜,那才是表演呢……活着的时候身体都不是自己的,死了还哪有心思考虑被吃还是被扔……说什么补偿呢……叔叔其实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吧?”   “求你别再安慰我了!我这种人不配!这是永远不会断的刀子,我这就让你脱离痛苦!啊啊!求你了恨我!让你多受了这半分钟的痛苦,但我不是故意的,那把破刀断了……”   “……感谢刀子断掉……感谢命运……让我多活这半分钟……听到了叔叔的心里话……谢谢叔叔……让我能这样幸福……谢谢叔叔……”   “啊啊啊!这次保证不会让你再受痛苦了!求你了!如果有来生的话一定快快乐乐的!远离痛苦!答应我!”   “嗯,我会的。叔叔,来吧。”   我最后一次挥下了刀,是我的水果刀。一瞬间,小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,小脑袋却安安静静地躺在了桌子上。她微笑着闭上眼睛,好像睡着了一样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太安静了,一切都太安静了!半小时前还叽叽喳喳的家里,此时已经是无比寂静。我开始烦躁,不安,惊恐,惧怕回忆她们的一言一行,更怕回忆我自己的一举一动。   寂静,这一定是痛苦的源头!太寂静了!我的耳边开始回响“嗡嗡”的声音,越来越响,占据了我的所有听觉。我摇晃脑袋想把声音赶走,但却没有用。我想发出声音夺回我的听觉,自言自语吧?敲打东西吧?但不知为什么,我恐惧于发出任何声音。我被这寂静所监禁,并开始害怕自己了。   “嗡~~~~~~~~~~~~~~~~~~~”   “嗡~~~~~~~~~~~~~~~~~~~”  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里,生怕惊醒某种东西。鱼子和鸡柳的残骸被她们俩装在大塑料袋里,扔在门边,和另外几袋要扔的垃圾袋放在一起。炎热的天气放了几个小时,有苍蝇在周围盘旋。这群生物也想从几千万的小嫩肉身上分一杯羹,时而在门边飞舞,时而踱进厨房,时而在地缝的血痕上大吸几口,时而也落在我身上或者脸上,亲近地吻着,轰也轰不走。   “嗡~~~~~~~~~~~~~~~~~~~”   “嗡~~~~~~~~~~~~~~~~~~~”   原来我厌恶尸体,厌恶死着的东西,但这分明是我早就知道的!我连死鱼都不敢碰,每次切生肉之后都要洗五遍手,我宁愿摸活的毒蜘蛛也不想看到死去的小飞虫。而此时此刻,我多么希望她们再动一动,眨眨眼睛,说说话,打碎这零下273度的炎热空气。变成幽灵,变成鬼魂,变成僵尸,来吧来吧,请坐,陪我说说话,喝杯奶茶,聊聊你们十几年的短暂人生,聊聊空气污染,或者说说笑话,打打闹闹,不要客气,就像自己家一样。   一阵肉香味飘来,我才想起生蚝还在火上烤着。我赶紧去厨房,熄灭全部灶眼。   “……叔……叔……”   “啊!你还活着!生蚝!你还活着!”   她的身体已经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焦黄色,只有头部远离火苗才尚未烤熟。她居然还活着!   “生蚝!太好了!你还活着!”   “叔叔……给鸡丁……道歉……听到了……”   “我后悔了!我不想杀你们了!生蚝!生蚝!活下去吧,求你了!我带你去医院,坚持住不要死!然后来和我一起生活,没人规定买家不能养你们吧!那就来一起生活,高高兴兴的……”   “不……您和我们……聊太多……牵动情绪……才会这样……”   “我怕一个人!我怕孤独!我怕寂静!再陪我聊聊天,玩一会儿,求你了!我这就把你解下来,高兴一点吧!”   “……好啊……叔叔……和您一起……我也高兴……我愿意……再陪您……愿意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   “生蚝!生蚝你说什么?我听不清了,张开嘴说话啊!大声一点!愿意陪我吗?太好了!我这就把你放下来,一起去奶茶!坚持住!”   “……舍不得您……叔叔……我要陪您……聊天……叔叔……叔……叔………………”   “说什么?求你了大声点,这么小声音怎么聊天!不要只是动嘴唇!生蚝!生蚝!求你了,发出声音吧!”   她只有嘴唇在动,再说着我听不清的话。我看到她在笑,是在说什么高兴的事吧?是什么是什么?在讲笑话吗?让我听听!   我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,听到了清晰无比的一句话:   “和我们一起来吧。”   突然“咕”的一声,从她的嘴里冒出大量白色蒸汽,烫伤了我的耳朵。我疼得跳开。再看生蚝,张着嘴巴,任凭蒸汽从嘴里和鼻子里冒出,就像刚掰开的烤白薯一样。   香喷喷的。   我不想吃她,不想碰她,不想和她烤得发白的瞳孔对视。我依旧走到客厅,浑身颤抖,停不下来。   “叔叔!叔叔!”   我猛地抬起头,才发现是自己脑子里的声音。   “叔叔!叔叔!哈哈哈哈……”   “…………”   “杀人魔别混在人群里!滚回去!”   “……我怀疑Z哥杀过人……”   “那个叔叔满身是血!妈妈我怕……”   “把我领养回家……然后杀了我!”   “别穿着人类的衣服说着人类的话!去死吧!”   “……快点!插烂人家的膀胱!快点惩罚人家又骚又臭的地方!”   “攒了几年的钱……高高兴兴的,谁知道是买了个死!……偿命来!”   “鸡柳……我……先走一步了……”   “和我们一起来吧!”   “笃笃笃!”   “…………”   “笃笃笃!”   我睁开眼,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,揉揉眼睛想看时间,却怎么也看不清。恍惚间听见有敲门声,但又好像是自己脑子里的。我站起来,但又感觉自己像是在梦魇中。   “笃笃笃!”   我喊道:“来啦来啦!”   “笃笃笃!”看来是现实中的了。   我轰开门口附近的苍蝇,拧开门把手,打开门——   啊!!!一个狰狞的魔鬼正在看着我!他浑身通红,仿佛从地狱而来,睁着巨大的眼睛,用扭曲的脸和我对视!   我吓得后退三步,稍一冷静,拔出水果刀,狠狠地刺了过去!刺啦一声,我刺破了他的肩膀,但这根本不致命!我正要发动第二击,他突然举起比熊还粗的巨臂,抡圆了铁锭一样的拳头,重重地捶在我的胸口!   “呃!”   我向后飞了出去,躺倒在地,眼前一黑,但强忍着剧痛坐了起来。我挥舞着刀子,却发现门口没有人。   咦?人呢?难道是幻觉?门确实开着,我确实疼痛,但是门口连影子都没有。我心惊肉跳地看看外面,天还很黑,不知道是几点,也看不见一个人影,星星也不知道去哪了,只有地平线上露出半个巨大的血红色月亮。   我关上门,心想自己一定是睡晕了,心惊肉跳了一会儿,逐渐镇定了下来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“笃笃笃!”   又来?这才过了不长的一会儿,居然又来!?虽然我看不清表,但肯定连一个小时都没有。   “笃笃笃!”   我这次学乖了,从生蚝的背包里挑选趁手的兵器。挑了几把刀,总觉得又重又长毫不顺手。突然我看到一个东西!哈哈!有了这个我还怕鬼?这是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柯尔特M1911手枪!我只在打靶场打过五发自动步枪,对手枪则毫无了解,回忆着网上视频的持枪法,我双手持枪,不发出一点声音地走到门边。   “笃笃笃!”   我猛地拉开门,用枪指着门外!   “呀!好心急的叔叔!刚见面就要打死人家了!”   “你们是……怎么可能!生蚝?鸡丁?”   “哎呀哎呀,我们可攀比不上那二位!那可是九千万的掌上明珠,我们也就是五六千万的残次品。也不知道差的三四千万差哪了。叔叔你手动保险没压下来。”   我差点以为生蚝和鸡丁还魂了,但听这语气不是她俩。我再一回想,居然想不起生蚝和鸡丁的相貌!这两个女生穿着一样的校服,让我产生了混淆。   “你们两个也是什么小动物学园的?”   “嗯,我叫小蛹,她叫海胆。我们是来收费的。不过看叔叔这架势,我们是完不成收费任务了,嘿嘿嘿……”   她们主动走进屋,关上门,然后一左一右地搂住我,开始摸我的裤裆。   “别碰我!我不想杀你们,拿了钱走吧!”   “别嘛叔叔,看人家这里,好想被叔叔射!叔叔你摸,人家已经湿成这样了!”   名叫小蛹的女生三两下脱了内裤,把我的手往她的裙子下面塞。我感到一个温热黏滑的东西,心里又燃起欲火,狠狠地掐了一下,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很满意。但我突然冷静下来,赶紧抽出了手。   “叔叔别停!弄烂人家的下面嘛!求您了!嘿嘿嘿,叔叔的大鸡鸡也硬起来了!”   我怒吼道:“我说了别碰!你别碰我,我也不想碰你!我不想伤害你们,更不想杀你们!拿了钱滚!”   “叔叔好凶!呜呜呜,再也不敢不经允许就摸叔叔的大鸡鸡了!叔叔惩罚人家嘛!呜呜呜,人家的下面都哭成这样了!”   名叫海胆的女生也假装哭哭啼啼:“就是就是,好凶的叔叔!呜呜呜呜……”   她们一边“哭”着,一边脱掉内裤,解开上衣,撩撩裙子,挺挺胸脯,小乳房半遮半掩、小肉缝时隐时现,简直风骚极了!如果我只是一般人,多半会脱下裤子和她们云雨一番。我的“大鸡鸡”确实硬了,但我最无法压抑的欲望不在裆下,而在于右手的枪。我多么渴望射那半遮半掩的小乳房,时隐时现的小肉缝,把她们洁白的皮肤染上鲜红的血色,让这两个淫荡而可爱的小身体香消玉损。   “叔叔是不是嫌我们太淫荡了?”   “呀!我们是淫荡的小女生!叔叔快来惩罚我们!”   “海胆,你说叔叔该怎么惩罚我?”   “当然是死刑啦!死刑!射死你!”   “呀!太好了!快点射人家下面!”   海胆用手做出手枪的姿势,指着小蛹的腿间:“啪啪啪!”   “呃!人家的子宫被打烂了!好舒服!哦哦哦!”   我看着她俩的样子,不住地想笑。她们也偷瞄我的表情,看我咧嘴乐了,又凑了过来。但我突然感到一阵厌恶。   “你们离我远点!滚出去!”   “叔叔……”   “我不想看到你们,滚出去!别给我做什么表演,那只是你们的伎俩吧!你们这群处都没破的小丫头别给我卖弄风骚!这样很有意思吗?从小被灌输肉畜思想,训练你们做什么临终表演,就为了取悦顾客,这多么可悲!别嘻嘻哈哈地笑了!多么可悲!对于即将夺走你们生命的人,反倒百依百顺,疼痛到了极点,却要强说舒服,挤出笑容,然后任人宰割!你们自己的生命呢?你们为了让自己变得好吃而锻炼身体,为了让顾客品尝阴部嫩肉而每天保养,不敢自慰,更不敢找男生享受性爱,一个个的依旧是处女,连快感都没有过,却在痛苦的训练课上学会这些淫荡的语言,演得越真实就证明训练得越痛苦!说什么舒服,说什么高潮,别演戏了!你们多少人到死都是处女,死前没体验过一次性爱就被割掉了外生殖器!又有多少人被捅得血肉模糊,看着自己细心保养的最重要的器官变成一堆烂肉!说自己舒服啊!说自己高潮啊!你们怎么说得出口!你们也追求美味的食物,舒服的公寓,高档的护肤品,有意思的图书,这不是和普通的女生一模一样嘛!你们并没被什么精神洗脑,深知自己注定生命短暂,死得痛苦。但你们依旧承受这一切,接受死亡,死前还要努力让毫不认识的人取乐!快滚吧!我不想给你们痛苦,快滚吧!”  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但始终是怒吼的语气,吼不动了,坐在沙发上,低着头不再看她们,希望她们听了我的话能默默离开。   海胆惊讶地嘟囔着:“生蚝和鸡丁给您说了什么?这不是您该知道的话!那两个劣质肉畜到底说了什么……”   小蛹向沙发走来,走到我的面前。我抬头看看她的脸,那已经不是刚刚的淫荡表情了。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表情,但那表情无疑是冷的。冷淡?冷漠?不,不是这些,复杂得多!那是我看不透的表情。   “叔叔,我说什么您就做什么。看您的枪。”   “你……你这是……”   “这里是手动保险,扳下去。”   她的语气既不是恳求也不是命令,反倒像是指导,我无法抗拒地照着她说的做了。   “叔叔做的很对。下一步,把击锤扳下去。”   我依旧照做了。   “握紧枪,握把后面这一块要压进去才能射击。”   我紧紧地握住了。   “开枪试试,射那个塑料袋里的尸体。”   我指着鱼子的尸体,扣下扳机。手上一股反冲力传来,同时“啾!”的一声急促的枪响,塑料袋里的尸体又流出少许血液。   “好。再射!”   “啾!”   “再射!”   “啾!”   小蛹叉开腿,拨开小肉缝。   “手腕转过来,枪口向上,指着我的小洞。”   “是这样吗?”   “对,就这样。用消音器碰我的阴蒂。”   我碰碰她的阴蒂,她略站不稳,扶住了我的肩膀。   “我的小洞已经湿了,用消音器给我破处。”   我毫不犹豫地地捅了进去,听到“啊”的一声娇喘。   “用枪抽插我。”   我开始抽插她。   “嗯!嗯!嗯嗯!加快。”   我逐渐加快。   “啊!啊啊!我快高潮了,但是拔出来,让我享受不到高潮的快乐。”   我拔出来,消音器上挂着爱液。   “射!”   “啾!”   “唔!…射!”   “啾!”   “射…”   “啾!”   “……插我,让我高潮……”   我把枪管狠狠地插进去,最大力度抽插。有些温热的东西流到了我的手上。   小屁股在我的枪管上跳了跳,她高潮了。   她一弯腰,趴在我身上,小脑袋枕着我的肩膀。   “叔叔快乐吗?”   “嗯,射你的时候很快乐。”   “我也很快乐,谢谢叔叔。”   “不客气,我应该做的。”   “插我。”   我把枪管插到底。   “射。”   “啾!”   她的膝盖一弯,跪到我面前,扶着我肩膀的小胳膊也无力地耷拉下来,小脑袋在我的耳边安详地熟睡着。我把她抱起来,轻轻地放在墙边,让她靠墙坐着。她的身体没有一丝伤痕,衣服也没有弄脏,只有小肉缝里渗出鲜红的血液。我拿出一条卫生棉,给她塞进去,擦擦血,然后帮她穿上内裤,上衣也穿戴整齐。她的脸颊还带着少许红晕,像洋娃娃一样熟睡着,又好像随时都会睁开眼睛醒过来。   感谢上天。感谢上天赐予我这份关于血和死亡的欲望。感谢上天赐予我这样可爱的小娃娃。她是多么美,多么惹人怜爱!她一步步指引着我,让我享受到了这世间最最美妙的体验。晚安吧,可爱的小天使!   海胆一直在看着我们自慰。我向她走过去,摸摸她的小脑袋。   她害羞地说:“叔叔,轮到我了吧?”   “嗯,转过身去,弯腰,扶着墙。我要从后面射你。”   她听话地转过去,弯着腰,双腿微微叉开,左手扶着墙,右手伸到下面,用食指和中指拨开小肉缝,有少许爱液流了出来。   “叔叔,给我破处吗?”   “不了,我直接射了,你也不用装高潮,疼的话惨叫也可以,别叫得太难听就好。”   “嘿嘿,我就是叔叔说的到死也没体验过性爱的女生,现在这样被叔叔看着,稍微有点兴奋呢。哎呀,我还是不妄想了。”   “兴奋点好,多挤出一点爱液,给子弹润滑。”   我拿出一把枪,指着她的湿淋淋的小洞。   “叔叔,您用的是什么枪?”   “是你包里的一把。我射完一弹匣之后,你如果还活着就猜猜。猜对了没奖,猜错了有惩罚。”   “哼,我对枪可是很了解的!叔叔尽管射我,一定猜得对!”   “那我就射了?”   “嗯!”   我扣动扳机不松手,发出一阵“哒哒哒哒哒哒哒哒”的连射声,明亮的火舌舔着她的小洞,她剧烈地颤抖几下。   微型冲锋枪的射速非常快。两秒钟都不到我就把一弹匣都打了出去。随着火舌熄灭,她的颤抖也停止了。15发子弹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,两秒钟前还湿淋淋的小洞已经被烫焦了,从里面冒着烟。   “活着没有?趁着没死快猜猜!”   “呃!是……MAC-10吗?”   “错了,是TMP。用MAC-10的话你早就没这么欢实了。”   “……原来……”   “惩罚你,让你知道MAC-10什么感觉,这次记住,以后别再弄错了。”   “嗯……射我……”   我拿起MAC-10,瞄准她的小菊花,再一次扣下扳机。   “哒哒哒哒哒哒………………”   短短的三秒钟,32发子弹嵌进了她的身体。当我射完的时候,她居然还用手抠抠两个焦黑的小洞,就好像自慰一样地进出几下,然后腿一弯,倒了下去。我弯腰去和她说话,她已经完全死了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非常平静,非常非常平静。没有了耳鸣,没有了烦躁,也没有了脑子里那些令人惊恐的讲话声。杀掉了这六名女生,我的内心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起伏。   最开始的时候,我害怕被社会排斥,害怕触犯法律,压抑着欲望。突然见到鸡柳和鱼子,知道有合法肉畜这种东西,一下子放纵了欲望,疯狂地屠杀;但是之后认识了生蚝和鸡丁,和她们聊得牵动感情,不经意间得知了鸡丁的人生经历,深觉肉畜也是可怜的生命,所以她们死后我就开始后悔,被自身道德感所谴责,难以原谅自己;但小蛹这个女生却手把手地指引我,一步步带着我冲破道德枷锁,让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虐杀体验,最后为我献上了可爱的小生命。   于是,我成功地突破了法律的约束和道德的枷锁,整个内心都已经脱胎换骨了。我想:任何事物存在皆有道理,心中的虐杀欲也一样。这欲望是为了被抑制而存在的吗?难道这欲望就该被终生禁锢在法律和道德这两大牢笼中,只能靠图片和小说去缓解一二吗?不,当然不!当我没有了法律约束,砍掉鸡柳脖子的那一秒快感简直酣畅淋漓!当我突破的道德的约束,枪杀小蛹的那种丝滑享受使人难忘终生。如果我和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一样,很不幸没有虐杀欲,我去哪体验这种快乐?如果我和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一样,终生被无聊的东西束缚,我去哪感受这份喜悦?简直不敢相信!上天啊!我Z某感谢你的恩赐!   “笃笃笃。”   我激动地打开门,果然又是两个小动物学园的女生!   “来,来,快请进!”   “叔叔,我们是来收费的。我叫白花,她叫鼹鼠。”   “我买你们了。”   “叔叔误会了。我们和之前的六个肉食系女生不一样,我是产奶系的,鼹鼠的产蛋系的。我们虽然质量不高,但两人加起来也值四百万呢。”   “没关系没关系,这间房子值不少钱,万一不够的话我还有个店铺。我买你们了。快说说你们是干什么的!”   白花说:“我是产奶系的,顾名思义就是挤奶。我被打了特定激素才能产出奶来,叔叔您看我的乳房这么大,里面都是好喝的奶水呢!鼹鼠是产蛋系的,有的人喜欢吃成熟到不同阶段的婴儿,所以鼹鼠就要怀上小宝宝,然后到了相应月份就取出来做成菜。”   “原来如此!我买了你们,你们就能挤奶和产蛋了吧?”   “嗯,人家是叔叔的东西了,以后每天早晨都为叔叔挤奶喝!当然,叔叔喜欢的话,用……用人家的奶子做别的事情也可以啦!”   “先挤点我尝尝。”   小白花露出一对大奶子,对着空碗,用双手挤,两个乳头里喷出纯白的乳汁,挤到碗里一看才发现有些淡黄。小白花挤完,我一口气喝了下去。   “叔叔,好喝吗?”   “呸呸,真难喝!我还是把你宰了吃肉吧。”   小白花听了我的话愣住了。我不等她反应过来,举起屠宰刀,刷的一声切掉了她的左边乳房。乳房掉在地上,血水和奶水混合着流了出来。   “天哪!我的……我的奶子!”   “你自己切右边,别让我动手,快切!”   “求您了,我还要产奶啊!求求叔叔给我剩一边,呜呜呜我的奶子!”   “不行,快点!”   她哭着拿起刀,开始齐根切自己的右乳,一边切一边哭着:“呜呜呜,好疼!好可惜!人家是产奶系啊,怎么能吃肉呢!叔叔真浪费!呜呜呜呜呜……再也不能挤奶了,再也不能舒服地揉揉了……啊!好疼!”   她痛苦地切下右乳,胸前只剩下两个血淋淋的大伤口。我说:“去,把你的两个乳房切成片煎了给我吃,记得把乳腺剔干净。”   “呜呜呜……”   不一会儿,她真的把自己的乳房煎熟了,端过来给我吃。我尝了一颗乳头,嚼两下,又吐到地上。   “呸呸呸!真难吃!拿去倒了吧!倒回来准备受死。”   “呜呜呜呜……人家从来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叔叔!呜呜呜……随叔叔处置吧,已经无所谓了……”   我把她带到卫生间。我的热水罐常年有100度开水,而且容积非常大。我把浴缸放满开水,打开漏水口,同时热水龙头也不关,让浴缸水进出平衡,永远都是开水。她知道我要干什么,吓得尿了一地,呜呜地哭着求饶,我在她嘴里塞了一块香皂,然后用胶带封住,她就说不出话了。我又把她的双手捆住背后。   “自己走进去。”   她绝望地服从了我的命令,走了进去,左右脚烫得来回跳,突然就滑倒了,整个身体泡在水里,只有脑袋躺在缸沿上。她的手不能动,只能痛苦地挣扎,挣扎了几分钟就不动了,但也还没死,眼神平静地看着我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我戴着橡胶手套伸进水里,玩弄她的小洞,她居然还眯起眼睛,一脸享受的表情。我用中指捅破了她的处女膜,有少许灰白色的血沫浮了上来,但很快又顺着水流从漏水口流走了。我还想再玩弄她一会儿,却看到她有些困了,感官也迟钝了,于是用刀子随便捅了她两刀,就不再管了。   “你是叫鼹鼠吧?”   “嗯,叔叔有什么吩咐?”   “你们是什么……产蛋系?那就是说,你怀着小孩?”   “是啊,我的小宝宝已经五个月了!”   ……   (考虑到虐杀孕妇难以被接受,此处删除约八百字)   ……   我无聊地等待着下一波女生来敲门。只要我还没交钱,总有“收银员”会来找我吧!趁这个时间,我把屋里的八个尸体都装进大垃圾袋里,扔到了屋后。今天的夜似乎无比漫长,在月光下,我只能勉强看见地面,有点怀疑是不是眼睛的问题,回到家里却连地缝里的血丝都看得一清二楚。看来真的只是光线问题了。   “笃笃笃。”   “来啦!”   我打开门,发现是个老女人,看相貌甚至可能超过20岁了。   “先生您好,听说过安蜜吗?”   我曾听说这是个蜂蜜传销组织,没想到找到了我头上!还是大半夜来!我伸手把她拉进门,摁在地板上捆住,也堵住嘴,然后掀起她的裙子,扒掉恶心的黑色半透明袜子和花边小裤衩,露出屁股。她的腿间有好多恶恐怖的毛,屁股上还长着两个粉刺,简直就要吐了。我用软管插进她的尿道里,暴力地捅几下,她发出一阵悲鸣,我摸索着捅到了她的膀胱,把她的尿引了出来,地沟油一样的颜色。我把她包里的蜂蜜拿出来,用粗大的针筒吸满,再接到软管上,用力打进膀胱。   “哦!哦!”   我打进去整整三大罐浓稠的蜂蜜,拔出软管,她根本尿不出来。我哈哈一笑,把她的东西扔出门外,给她松开手脚,把她赶了出去。她带着自己的蜂蜜,鬼哭狼嚎地跑了。   “笃笃笃!”   我心想这次该是小动物学园的人了吧?赶紧打开门,发现是个六七岁的小姑娘!哎呀!这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!   “叔叔,我是那边村里的。我想借点白糖,您有吗?”   我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厨房,她吓得惊叫一声。我用胶带堵住嘴,然后扒掉她浑身的衣服。不亏是小幼女,比生蚝她们还小得多!   “想借糖吗?”   她惊恐地看着我,点点头。   “好啊,我就借你!”   我把她倒立过来,私处向上。我中指沾点唾沫,“噗”地一声给她破了处,然后用扩阴器插进去,不顾她的哭喊,扩得能看见子宫口了才停手。我舀了两大勺白糖,倒了进去,撤掉扩阴器,用棒棒糖堵住小洞。她“唔唔”地哭喊着,想必是被腌得生疼。我把她放下,转身去拿别的虐杀工具的时候,她突然拔腿跑了!我懊恼地一拍脑门。小动物学园的女生们太顺从了,让我都没有了防逃跑的意识。唉,教训,教训!   一切又安静了,我焦虑地等待着下一波女生的到来。会有人来的吧?一定要来!来让叔叔杀死你们!但我杀掉了价值四百万的两个女生,那个什么校长会不会怕我出不起钱,刻意不让女生们来了。天啊,我恳求你,恳求你把清纯可爱的女生送来让我杀杀吧!时间紧迫,那个女推销员可能会报警,小女孩的父母也早晚会发现我的糖,他们会让警察来抓我吧?在这之前请务必让我再体验一次虐杀女生的快乐,最后一次就好!快来吧!快点!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 “哐哐哐!”   又有人敲门了!我激动地跑过去。   “哐哐哐哐!”   这声音粗鲁得多,明显不对劲。我心里一沉:难道警察已经找上门来了?但也有可能是漂亮女生,到底开不开门呢?我犹豫了一下,恐惧被欲望所覆盖,怀着无比侥幸的心理,猛地拉开了门——   多么美丽的女生!虽然只有一个人,但不知为什么,我觉得她比别的女生漂亮一百倍!这就是传说中的特级吧!她一定是世界上第一无二的珍宝,她的阴部小嫩肉价值连城,切下来放在昂贵的盘子里,就连最名贵的钻石也只能用来装饰盘沿!特级肉食少女,她一定就是了!我活了这些年,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生!神啊!快让我杀了她!我宁愿以永世不得超生为代价!   冷静一看,她的衣服又和生蚝她们不太一样。也许特级就是独具一格?但也有可能她根本不是小动物学园的人!万一不是怎么办?不管了!不能杀她的话,我就是再活三百世都毫无意义!如果她不是,就不可能像生蚝她们一眼顺从。我想起跑掉的借糖小女孩,那是一个惨痛的教训。此时此刻,我一定要控制住她!   这些想法在我见到她的一瞬间就想清楚了。我趁她没反应过来,伸手掐住她的脖子,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。她的脖子承受着全身的重量,痛苦地挣扎着。我把她提进屋,盘算着怎么虐杀她,为了避免直接把她掐死了,我稍微放松了一点力道,同时去拿胶带。   “……你……死!”她诅咒着我!她果然不是小动物学园的,看来不是什么“特级”了。但这也没关系,为了杀她,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以付出!   “……死……”   “小浪货!死的是你才对!别怪我想杀你,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!”   我把一团袜子堵在她的嘴里,用胶布封住。她唔唔地叫着,拼命地挣扎,眼里流出泪水,看来是不会和生蚝她们一样顺从而做什么临终表演了。我不再掐她的脖子,以免掐死她,开始扒她的衣服。她挣扎着想要逃跑,却被我牢牢抓住。我仗着力气比她大,体重比她重得多,把她压在身子底下。   “呃!”我胸口受了狠狠一击!她竟敢用膝盖顶我的肋骨!我胸口一疼,力气一松,她就从我身子底下逃走了。我站起身,两步走到门口附近,以免她逃出屋子。她像受惊的小耗子一样客厅里逃窜,突然捡起一把枪!我大惊失色,想找东西防身却没有,这岂不死的就是我了!再定睛一看,瞬间笑了:且不说她会不会用枪,她捡的这把刚好就是我打空弹匣的那把M1911,哈哈!满地的武器你捡了个没子弹的,真是连上天都希望你能被我杀死啊!   我微笑着走过去,不慌不忙。她惊恐地用枪指着我,当然发不出子弹。我正要去抓她,突然她把枪扔了过来!我一个躲闪不及,额头被这两斤多重的金属块砸了个正着!可恶!可恶!为什么你这么顽强!乖乖地服从我,假装浪叫几声然后被我杀掉不就好了!她没了武器,转身还想逃,我一拳捶在她的背上,没用多大力,却把她捶得趴倒在地,再也起不来了。哈哈哈!小丫头,游戏结束了!我去找了把全新的剔骨尖刀,准备最后再享受一场虐杀的乐趣,却看到她还在逃!她站不起来了,艰难地爬着,爬进我的卧室。   我感到被枪砸中的地方头痛欲裂,疼得站不稳脚。满地都是各种恐怖的武器,更让我步履维艰。我绕过了障碍物,走进卧室,她正坐在我的床上,试图撕嘴上的胶布。她看见我进来了,眼神里充满了绝望,干脆往床上一躺,任我宰割了。是我赢了,哈哈哈,终归是我赢了!   我扒掉了她的连衣裙,扔到脚边。她一下子就赤身裸体了。我把可怜的小身体翻来覆去地把玩着:这是多么美丽的身体!洁白却带有瑕疵,在搏斗中变得伤痕累累。她的脖子被我掐得紫了一圈,好险,看来刚才差点就憋死她了;她的腹部有浅浅的瘀伤,大概是我压住她的时候弄的;她的背上有几道青色的淤血,我捶她后背有这么用力吗?她的胸口还有一道长长的刀伤,这又是什么时候弄的?   我头痛欲裂,眼冒金星,视野里的整个世界都在颠倒。窗外,最后一抹晚霞正在冲击着我的思绪。我低头看看脚边,脚边扔着一件我的背心。有哪里不对劲!我自己的房间有我自己的衣服当然很正常!但这不对劲!我把她的连衣裙扔到哪去了?   她侧身躺在我的床上,蜷缩着小身体。她的眼睛轻轻地闭着,眼角还挂着泪珠。她全身都微微颤抖着,是因为冷的原因吧?   我找不到她的“连衣裙”了,我让她受冻了。我……   我把被子拉过来,给她盖上。她像小猫一样蹭蹭枕头,准备大睡一场。我头晕得站不住了,坐倒在床上。   “唔唔唔!唔唔唔唔唔!”   哎呀差点忘了!她嘴上还捆着胶布!我帮她把胶布撕掉,把臭袜子从她嘴里取出来。   “噗!呸呸!呼……呼……”   我脱了带血的衣服,躺在她的身边。她一抬胳膊,把被子分享过来。   “死处男,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?”   “往里去去!”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七、   我正在熟睡,突然感觉有热毛巾在擦我的脸。   “小柑……”   “我正帮你把血擦掉,弄醒你了?”   我心想你这是废话,我问她:   “几点了?我睡了多长时间?”   “你睡了整整14个小时,现在是早晨八点半。”   “哪天的八点半?”   “星期五,你打算杀我的这天。”   我听见她在涮毛巾,她是把脸盆端过来了。我看看她手里的毛巾,染着血色。看来那些不是梦。我又大概回想了一下……   “不对啊,今天是星期四!而且也应该是晚上才对。否则的话,星期四的白天凭空消失了?”   她把热毛巾往我脸上一糊:“别做梦了!昨天阿岭哥哥来找你的时候不是白天?不过我估计你不记得了。阿岭哥哥说你疯了。”   我果然是丝毫没有印象,他找过我?我疯了?这都是什么跟什么!   “前一晚上我住在阿岭哥哥家。我们不放心你,阿岭哥哥一大早就过来找你了。结果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伤,他说你疯了,用刀刺他,幸亏躲得急,只被刺伤肩膀。他跑回家打算报警,我求了他半天才说再看看情况。”   我想不起来所谓“白天”的事。确实有个魔鬼找过我,我刺他肩膀,但那是深夜,外面还有血红色的月亮。但我又有些怀疑自己:那真的是月亮?世界上真的有魔鬼?是我眼睛出问题了?如果是一大早,那不会是太阳吧?   小柑继续说:“阿岭哥哥不让我出门,但是下午还是找机会跑出来了。我没有钱打车,也不认识路,走了好久才找到你这地方。谁知道进门你就掐我,还真是疯了!但我知道这肯定有原因,家里这枪战现场是怎么回事?”   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,我从没像昨天这样频繁出现幻觉,都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。”   “哼,你还好意思说幻觉!我进门的时候被你吓了一跳!”   “浑身是血,吓着你了吧?抱歉抱歉……”   小柑又帮我擦擦眼睛:“不只是身上!我问你,难道眼睛不疼吗?”   “眼睛?”   “我进门的时候看见你的眼眶都被血浸透了,头上还在不断流血,都是红黑色的,而且都快凝固住了。早些时候阿岭哥哥看见你也是这幅模样。为什么不擦掉血?哪怕眨几下眼睛也好啊!你难道不疼吗?看得清东西吗?”   “我好像没什么感觉,而且看东西也挺清楚,能看见……”   她用毛巾抽我:“能看清你妹!能看清的话,连阿岭哥哥都刺?连我都不认识?”   回想一下,我能看清的只有刀、枪、血、内脏,以及一切和虐杀有关的东西。除此之外,我把太阳都看成月亮,我把白天看成黑夜,我把阿岭看成魔鬼,至于那些女生们,我甚至连她们的脸都没看清过!看来小柑说的没错,我的眼睛被黑血蒙蔽了。但我何以看清内脏等物?大概我也并没太看清,只是大脑帮我补充了细节。青春期性欲萌发的小男孩看见曲线就会想象成屁股;梦魇时候的人以为自己看到了房间摆设却其实是闭着眼的。我在强烈的虐杀欲下产生了幻想,同时大脑搭错了神经,让我以为是视觉。于是我用模糊的双眼“看”到了很多清晰的东西。   那么,会不会连那些女生都是我幻想出来的!?   “小柑,裤衩帮我递过来,我要下床!”   “下来自己穿吧,我才懒得看你。反正我也没穿衣服。”   我一骨碌爬下床,也不穿什么裤衩了,径直跑到屋后。   八个大垃圾袋,是我亲手装的,这不是幻想,也不是梦。我还不太敢相信,打开一个袋子,里面是一张微笑的小脸。我不太记得她的脸,用手摸摸她的腿间,穿着内裤,干净而没有一点血迹,还塞着卫生棉条。她叫什么?小蛹,嗯!她给了我那样美好的枪杀体验,我怎么能以为她是幻想呢?   她们的脸没有我“看到”的那样漂亮,她们的身材也没有我幻想的那样可爱,但她们确实存在过。她们说笑,打闹,满足着我的欲望,为我献出了自己的生命。   小柑跟着我走了出来,看见了这些袋子。   “死……死处男……她们是谁?”   “被饲养的女生,就像牛羊一样,杀掉也不会犯法。”说着,我把烤熟的生蚝给她看。   我以为她会惊叫一声逃跑,或者说,我希望她会。惊叫、逃跑、恐惧而瘫倒在地,这不就是正常女生应有的反应吗?我多么希望她会这样!   但她不仅没有,反而流出豆大的泪珠:“我呢?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‘爱的仪式’不是你说的吗?结果你反倒赶我走,谁知却找来别的女生发泄欲望!吸吸……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不知道我喜欢吃醋吗?我不许你再碰别的女生!”   我不再希望她会惊叫、逃跑、恐惧而瘫倒在地,我开始庆幸了。是啊,她就是小柑,最爱我的人,也是我最爱的人。我过去抱住她,她把头埋在我怀里,双手紧紧地扣住我的腰,不让我再离开。   “……吸吸……你知道我多想你吗!死处男……吸吸……你怎么能忍心这样对待我!我是你的,你是我的,再也不会离开!你这个混蛋!混蛋!”   她用小手狠狠地抓挠着我的后背,让我感到了无比的剧痛。她一定是抓破了吧?我的背上一定是深深的血痕。我疼得咬牙切齿,眼泪都流了出来,那是神经末端传来的地狱般的折磨,让我的呼吸急促,心跳加快,肌肉紧绷,吼出声来。我希望这种痛苦能早半秒结束,推开她,只要推开她就好了吧!   不,我不希望这种痛苦能早半秒结束,更不会推开她,反而抱得更紧了。她还在毫不留情地撕开我的皮肤,挠破我的肌肉,但我不愿离开。一瞬间,我明白了很多事情。我不愿离开她,不愿离开我爱的人。她纵情地伤害我,发泄着对我的怒意和爱意。疼痛没有变得麻木,反而更加清晰了。起床我只能感到她在抓我,但是现在,我分辨得出每一根小手指头划破我皮肤的触觉。我不动的话,她会不会一直这样抓下去?抓破肌肉,露出肋骨,掰断肋骨,露出心脏,捏住心脏,用力捏住,感受跳动,捏碎……   我摸着她的头发,闻着她的奶香气息,享受着她的发泄。我凑近她的耳边,轻轻地对她说:   “你是我的,我是你的。手上别停。捏碎心脏之前,我不准你停。”   小脑袋在我的怀里点点头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但她还是停了,松开我,肯定是累了吧。我也天真了:从背后抓烂成年人的肌肉需要多大力气,哪是一个小姑娘能做到的。   她的手上鲜红的,指甲缝里还有些肉沫。她吮吸自己的手指头,舔自己的手背,一下下地,像小猫一样。我看着这幅傻样子想笑,又去摸她的脸。她把两只手舔得像洗过一样,才抬起头看看我。   “小柑,你……”   她突然拨开我的手:“一边去,别碰我!裸奔的死变态!”   我火冒三丈:“你这光屁股小婊子还有脸骂我!?”   “死处男!死变态!”   “小贱货!小婊子!看我不捅死你!”   “哈哈哈哈!来啊来啊!追不上我!”   她嘻嘻哈哈地跑开,刚跑没两步就停下了,呲牙咧嘴地站在原地。明媚的阳光下,小脊背上的瘀伤随着肌肉而颤动,瘀伤附近,已经凝固的青紫色血管像丝网一样延伸到皮肤深处,在汗水的浸透下显得有些瘆人。   “哈哈哈哈!疼得跑不动吧!等我好好收拾你!”   结果我发现自己也疼得跑不动。想想在游乐园时候闹得多欢实啊,现在完全是俩玩心不死的伤残人士,心有余而力不足。但我还是能慢慢走的。我走到她的背后。   “死处男你耍赖!凭什么我跑不动了你还能动!你,你要干什么!”   我摸着她的伤痕,一道一道地轻轻抚摸着。这本该是打在我身上的,结果却打在了我的心上。她是多么小啊,又小又单薄,一尺多长的瘀伤从右肩斜跨到左腰,她该多疼啊!当我的腹部贴上她的后背,她的脑袋才到我的胸口。太小了,真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!   我对她说:“抬头,看天。”   她仰起头,我低下头。我吻住她的嘴唇,酸酸甜甜的,橙黄色的,秋天的感觉。   我感到她哭了。她抬起胳膊,搂住我的脖子。我在她的两腋抚摸着。旁观者来看的话,这一定是很傻的姿势吧?哎呀,太傻了,两个脑残一样,哎呀哎呀……   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,跳着,扑棱棱地飞走了。天上的太阳明媚地照,云彩慢慢地飘……   我松开她,满脸都是她的口水和眼泪。我们两个憋了半天气,终于能呼一口了。   “呼……呼……死处男……出去走走吧?”   “哈……好。正好聊聊天。”   “赶紧跟我说说你从哪勾搭的这么多小美女。”   “想听啊?想听我就说!你别吃醋就行!”   “我我我我吃什么醋!死处男别自作多情了!”   “嗯?小嘴挺厉害?啃你两口反倒啃硬了?赶紧穿衣服去,出发。”   “不穿!”   “小贱货,不去了?”   “我就这么去!你管我?”   “好一个豪爽的小婊子!哥陪你裸奔两圈!”   “随便你,别让猴子笑话你这5厘米的小鸡巴!”   “你你你你你!!!!!!”   “哈哈哈哈哈哈!有本事来追我啊!”   “小骚逼趁早过来受死!”   我俩一瘸一拐地“追跑打闹”着,出了门,向树林走去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我们依旧向小溪边走去。小柑只去过一次就已经是轻车熟路了,欢快地在树林里蹦蹦跳跳,也不怕走丢。我不管她,踏踏实实走我自己的路。有时候她跑得没影了,又突然从背后吓我一跳。我捏着她后脖颈让她老实点。   “别闹,小心树杈扎脚。”   “不疼!”   “背上也不疼了?”   “没事!”   “别让毛毛虫蜇着。”   “不怕!你看你看,大毛毛虫!”   我天生害怕那种东西,吓得一哆嗦,果然成了她的笑柄。   自从三岁起,我就再也没有赤身裸体地出过门了,相信大部分人也没有过。这感觉有点奇怪,虽然知道这里没有人,虽然看着我的只有麻雀和小松鼠,但我仍旧感到有些不自在。我这么走着像什么样子呢?森林大脚怪?这附近真的没人看见我吧?千万别有人……   “哈哈哈!哈哈哈哈哈哈!”   她是林间的小精灵,洁白的皮肤沐浴着阳光。她的头发上挂着树叶,小脚丫沾着泥土,汗水和露水顺着她的额头流淌下来,但她不知疲倦地奔跑,享受着上午的森林。这美丽的小人儿是和自然融为一体了吧?我欣赏着她的身体,就好像欣赏一幅赏心悦目的油画。说来也怪:看着大街上那些穿着衣服的女性,遮掩着,扭捏着,我就会产生形形色色的欲望;但这个没羞没臊的光屁股小人儿纵情地奔跑,攀爬,跳跃,迈开大步跨过倒塌的树干,挺起胸脯抓住头顶的树枝,我却对她没有繁杂的欲望。性欲也好,虐欲也好,都好像是另一个人的东西了。她就是我刚刚吻过的可爱的小人儿。感谢这明媚的阳光。   “哈哈哈哈哈!”   刚听见溪水声她就跑没影了,我慢悠悠走过去,看见她已经玩得不亦乐乎了,在水里打着滚。这一次,我也下水去,虽然只到小腿肚子,但是冰凉刺骨,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舒服了些,真亏她能在里边打滚!她还冲我撩水,我也毫不客气,把她泼得不断尖叫。   就算是再活力四射,她也冻得瑟瑟发抖了。毕竟是流动的冷水,长时间这样带走体温,对她来说也受不了。我看她嘴唇都紫了还不知道上岸,心想要是不管她,估计能这么玩到冻死。   “上去吧,看你冻成什么样了!”   “不去!”   我一把抱住她的小腰,扛在肩上。她“呀”地尖叫一声,蹬着腿不想上岸。我把她平放在阳光照射的大石头上,头发摊开,小东西一感到暖和就老实多了,眯着眼睛看太阳。   我问她:“中午想吃什么?”   她摇摇头:“不吃了,饿的感觉也不难受。”   “晚饭呢?”   “晚饭?晚饭不是我吗?”   “就你?还不够我塞牙缝的!”   “多做几样,子宫炒小里脊肉,五花肉炖粉条之类的。那天小枳不也是这么做的?”   我捏捏她肚子上的小肥肉:“五花肉炖粉条就算了,你的估计两成瘦八成肥,炖出来一层都是油汤。”   她愣了一下,“嗷”地扑过来挠我的脸。   “混蛋!这礼拜胖了都怪你!好吃的太多了!”   “哈哈哈!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吃饭呢!半天就想减下去?”   “减一两是一两!要是真被你炖出来半锅油,我就……就……”   “放心吧,我也就做个宫丝肉丁,别的地方也懒得切。”   她用手捂住私处,脸也有点红。我假装不在意,突然把她的胳膊拉开。小肉缝里居然湿淋淋的,她果然是兴奋了。我说着吃她的计划,她居然兴奋了!这不是表演,也没经过训练,她才是真正的受虐爱好者吧?和我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   她的胳膊被拉开了也不害羞,反而用手指沾点爱液,伸进我的嘴里。她还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:   “我感觉自己到排卵期了,子宫不知道好不好吃,万一不好吃的话就对不起啦!”   我还什么都没说,她反倒被自己的淫语弄得兴奋了,抠弄自己的小洞,品尝自己的爱液,“哼哼”地呻吟着,自娱自乐得挺欢乐。她舔着自己的手,那动作让我想起刚刚舔掉我的血的动作。   “哎哎,我还在呢,你真好意思自己一个人玩!”   “嗯嗯……什……什么……嗯嗯嗯……”   “别光让我吃你,多不公平,要不你也尝尝我?”   她瞥我一眼,用厌恶的语气说:“死猪肉我可不想吃!”   这货果然喜欢气我来取乐!   “我还懒得吃你这个烂橘子呢!”   我还平躺着和她闲聊,她突然翻身骑到我脸上,湿淋淋的前后蹭两下。   “舔我,给你尝尝鲜。”   我舔了舔她的蜜穴,感觉味道和前几天又不太一样。喝到嘴里的液体滑溜溜的,但又不容易咬断,好像蛋清一样。   她一边拍我肚子一边说:“菜还没做好,先给你尝尝菜汤。嗯……怎么样?啊啊……味道如何?有没有食欲?”   “这是……吸溜……什么东西啊?”   “嗯嗯……这是……白带……子宫里的东西……排卵期特别多……”   “吸溜吸溜…”   “啊啊啊啊!轻点!啊啊啊啊啊……我也尝尝你这……死猪肉!”   她舒服得一弯腰,顺势就含住了我的JB。今天气氛不错,省了那些调情的步骤,我感觉她稍微舔了两下,然后就用出吃奶的力气吸了。   “嘶嘶……吸溜吸溜……”   “吸溜吸溜……唔!”   她不吸了,改用牙咬,而且还是虎牙!疼死我!我把她的小阴唇吸过来,又去舔那个伤口,伤口处好像鼓起来一个小包,我一舔,她的小屁股就剧烈地颤,咬我的力度也弱多了。哈哈!不料她为了改变劣势,忍着刺激,在我的冠状沟狠狠地啃了一口。我火冒三丈,把她的伤口含到牙缝里再咬一次!   “唔唔唔唔唔!!!”   “嘶……你这小浪货!!呀呀呀呀呀!”   我感到龟头一阵无比的刺痛。曾经做包皮手术的时候在龟头上打过一针,那一针的酸爽至今难忘。此时此刻却觉得是被那一针持续地刺,想把她顶开却仍旧死死咬着。情急之下,我也把她的随便哪块小嫩肉吸进嘴里,用吃果丹皮的力道,毫不留情地嚼了下去!瞬间,有些咸的东西流进我的嘴里。   “唔!!!!!!!!唔唔唔!!!!!”   啊啊啊!居然还敢咬!疼死我了!不会给我咬出血了吧!!!呀呀呀呀!你这小东西!真拿你老公的命根子不当东西看!你咬!你还敢咬!别怪我不留情了!啊啊啊!疼死我!我操!看我不啃死你!疼死你!哈哈哈!!啊呀呀呀呀呀!!!看谁先松嘴!!!咬死你!!!嘶嘶嘶!!小虎牙真挺厉害!!看谁厉害!!!哎呀哎呀!!爱死你这小东西了————!!!!!!!   明明还在剧痛之中,突然间我就射了。她也刚好这时候高潮,被我嚼果丹皮似地撕咬嫩肉,亏她还能有快感!感觉到互相的反应之后,我俩同时都松了嘴。   她不咬了,开始吸,我的龟头又是一阵酸爽不堪的阵痛。我也吸上去,不管什么液体,又酸又咸的吸了一大口,喝下去,再吸一口。   她抬起头,爬过来,看着我,嘴里还含着什么液体。果不其然,她的嘴角挂着血!我嘴里也含着她的液体,摸摸自己的嘴边,也是一把红色黏滑的东西。   她这次骑到我腰上,嘴巴直接吻了过来。我操我可不想喝自己的什么玩意!但她非常强势地舔开我的上下牙,然后把两口液体混在了一起!这尼玛一定是世界上成分最复杂的混合液,将成为震惊化学界和生物界的神秘物质。想着里边有我自己的血液和精液,瞬间恶心地想吐,她难道不嫌自己恶心吗?也是,她还舔自己的“白带”呢!那就不客气了!我用空气一顶,把一整包液体顶到她嘴里,只听咕嘟咕嘟几声,全被她给喝了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JB刚歇了没两分钟,她又拿着往自己小洞里插。我还没缓过来疼,看她兴致不错,就舍命陪君子了。她还想自己动,我一用力坐起来。我俩都撑着地,对坐体位,开始胡乱抽插。我也动,她也动,各有各的频率和节奏,时而相向而行,时而同向而行,时而刺激得呲牙咧嘴,时而又磨豆腐一样没有感觉。结合位置血花四溅,有我的也有她的。抽查到爽的时候,她根本就不娇喘,而是哈哈大笑,笑得连她自己都没法呼吸了。